我在 StackOverflow 看到了这样一个问题，大意是为什么下面的模板函数会特化失败。
template<class T>
void func(const T& val);
template<>
void func(const char *& val);然后发现我也不会。我把特化的函数删掉，然后传入一个 const char * 的值，此时 T 是 const char * 没错，但是函数的签名确是 void func<const char *>(const char *const& val)。这也就是说对 T * 追加 const 限定后的类型其实是 T *const 而不是 const T *。我马上去看了一下 add_const 函数，发现样例中正好有一个就是对 const int * 追加 const 限定。
其实这才对，const 限定是限定自身不可变。const T * 只是指向不可变。进而，考虑到 const T 也可以写作 T const, 那么如果一律将 const 写在右侧的话，就可以非常简单的写出复杂的指针类型了。真正体现追加。
int x; // data
int const cx; // const data
int *px; // pointer to data
int const *pcx; // pointer to const data
int * const cpx // const pointer to data此外，我才知道原来 const T & 是不算有 const 限定的，根据 [dcl.ref]/1（翻译来自 cppreference）
引用类型不能在顶层有 cv 限定；声明中没有为此而设的语法，如果在 typedef 名、decltype 说明符 (C++11 起)或类型模板形参上添加了该限定符，它将会被忽略。
也就是说，因为引用本身是没有规定需要真实在内存中存在的，而且引用初始化就必须绑定。所以对于引用是没有可变和不可变之说的，只能说是引用了可变的数据或不可变的数据。所有如果用 is_const 去测试一个引用类型永远都是 false 的。
C++ 还是太复杂了，怪不得只有 C++ 需要语言律师。